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描写乡愁散文

分类: 伤感文章  时间: 2024-05-10 16:16:05  下载本文 

乡愁。在一般人的概念里,生命诞生的圣地就是故乡,不管你人在哪儿,身在何处,时刻都会思念着她,牵挂着她。下面是有描写乡愁散文,欢迎参阅。

描写乡愁散文:静夜思乡

有人说夜晚是最能够让人想家的时候,是吗?

傍晚,天空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。听。是谁在哭泣?是空中的雨点,是大地的泥土,是游离故土的游子们。

8年前的一天,我同姥姥、姥爷去了上海生活。我在那里生活了近两年。临走的前一天晚上,妈妈给我拿了几颗枣,装了一小盒土,还请我吃了一顿合记烩面。第二天,伴着淅沥的雨声,随着“嗡嗡”的轰鸣声,飞机起飞了。心中猛然惊起:

描写乡愁散文

我是如此舍不得你

因为你给我最美好的回忆

望着天空中稀零的云片

仿佛是糖衣的棉花糖

望着空中淅淅沥沥的小雨

仿佛是伤心的泪滴

离开,痛苦的记忆

低头回望

同样的土地

上海,一个大都市,一切都是那样的绚丽多彩,充满了时尚的气息。可在这儿,我感到是一种寂寞,一种孤独,一种陌生,是恐惧的,在这里没有熟悉的二七纪念塔准时的钟声;没有三轮摩托的嘟嘟声;也没有……

天空真是不作美,淅沥的雨一连下了两天,难道是它舍不得我离开,在为我哭泣?

“举头望明月,低头思故乡”。望着空中朦胧的残月,看着手中的一小盒泥土,几颗枣儿,我想家了。本来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啪的一下落了下来。这时,一个亲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囡囡,你怎么了?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呀?”原来是姥姥。“姥姥,我……我……我想家了,想那里的一切。”我哽咽地说着,眼眶中按捺不住的泪水一直流着。姥姥抱着我,哼起了家乡小调,顿时,我进入了梦乡。那晚我梦见了家乡的夜空,家乡的土地,家乡的一切。

每逢夜晚,当我一个人坐在阳台上,望着天空,望着月亮,心中就泛起了思乡之情。

我愿做一颗小枣,长在那粗壮的枝干上;我愿做一只小鸟,永不迁徙,一直栖息在家乡的树干上;我愿做一方寸土,养育着大地万物;我愿做一滴细雨,滋润着家乡的土地。

家乡,一方生我养我的土地,我永远爱你,依偎着你。

描写乡愁散文:乡愁

故乡,是一个多么伤感的字眼啊,它意味着你已远离家乡,故乡只能是自己记忆中最深切最美好的一部分了,可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情愫呢?

盲目的追求外面的花花世界,一味的追逐自己的认知中所谓更好的,离别故乡、故人,最后只是平添一份乡愁罢了。

我经常在电视中看到一些分别几年才相见的亲人,有的外出打工,有的外出求学,有的打拼天下,过去,我们常常会觉得,也应该会觉得这是感人的场景,思乡是珍贵的感情,而现在,心理扭曲的世人们往往会予之“作秀”、“炒作”等一系列标签,我们怎么了?是在钢筋混凝土中住得太久,连自己的心也被同化了吗?也许,他们是在嫉妒吧,嫉妒自己为何没有这一份真挚、深切的乡亲。

乡愁,并非忧愁,这是我们成长的见证。有这种情感,意味着我们长大了,有足够的能力去开拓创新了。也许,在夜深人静的时候,很容易,且自然而然地就思念起故乡、故人来,随着而来的是担心、忧虑。

“落叶归根”是每个人心中根深蒂固的愿望,古往今来,多少名人墨客死后一定要长眠于自己的家乡。家乡是自己情感的寄托,所以即使是个衣冠冢,也要设在家乡。

乡愁,是一份厚重的情感,它的产生无可避免。

新一代的我们,也许会有人觉得远离故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现代的科技这么发达,想见亲人并不难。一个电话、一个视频,无论多远都能相见。这也正是可悲之处,乡情竟然需要冷冰冰的、不带一丝感情的听筒和屏幕来维系,太可悲了。我们拘禁于自己画的牢笼里,固步自封,自以为亲情尚存,其实早已离自己远去,当你察觉时,也许已经来不及了吧,不要让“乡愁”变为一件奢侈品,好吗?

家,也许是一直在忙碌的我们所到过的地方中的沧海一粟,但它却不同,它是自己所拥有的一切的源泉,是自己在累的时候,唯一一个能随时到达的地点。

乡愁并不值得骄傲,但也绝不耻辱。

“乡愁迟早会退出生活,进入苍茫的历史兴亡。”

描写乡愁散文:淡淡的乡愁

清明祭扫,又一次踏上了回乡之路。

三月的辽西,荒村野景依然苍凉。车经过一片似曾相识的河谷盆地,内心一颤,五里之外一座山环树掩的村庄,就是我的出生地义县地藏寺乡李家沟。沿着山冈上的曲折小路步行,约半个时辰,到了村西南一个山坡上。这里就是我家墓地。此时,望着阳光下荒凉、寂寞的村景感慨万千。两座山冈逶迤环抱的村庄里偶尔传来管井的压水声、母亲呼唤孩子回家的呼叫声、收音机里二人转的叫板声……,泪滴竟渐渐模糊我枯竭多年的双眼。

这是我的村庄,我肉体和灵魂的源头……

童年的记忆从遥远走来,好像就在昨天,儿时的玩伴历历在目。大铁子和我同岁却长我一辈,是我四爷的儿子,四奶对公婆非常孝顺,老太爷活着的时候就答应四奶,他死后一定到送子娘娘那里抢个孙子来,结果老太爷死后第二年,45岁的四奶真的怀上了孩子。中年得子,期盼儿子健壮,四爷给儿子取个小名大铁子。我进城以后他也搬走了,现在什么样不得而知。

和我同岁还有一个玩伴叫大瓜子,长的圆乎乎脸像个大西瓜。他爹娘在他之后又生了6个瓜子,小时候都鼻涕拉瞎的,后来大瓜子当了汽车兵,在后来在锦州南荒拆车,一下发了,在沈阳开了个大公司,把“一窝瓜子”都带到了省会。

还有一个叫“大琴”的女孩可没有大瓜子那么幸运,17岁嫁给一个大她一邻的男人,留下2岁的儿子得白血病死了……。儿时的玩伴有十几个,搬走的搬走,死去的死去,现在村子已没了几户人家。我所熟悉的人和事正在逐年减少,使我乃至子孙与这座村庄的联系进一步减弱,惟有乡愁在不动声色地指向生我养我的小村。我的灵魂离家乡越来越远还是越来越近?童年的月光和歌谣日益渺茫,今天能否重新降临我的头顶和耳旁?

我家的两座祖坟在山坡上依次排列下来,合葬着祖父祖母、父亲母亲。周围再也没有其他墓葬。野草凄凄,孤独静寂。我有3个叔叔,只有我父母回到爷爷奶奶的身边,二叔领着他的一窝迁到县城郊区,死后已抛祖另立祖坟。三叔是个出家人,不能入祖。四叔一家迁到锦州,骨灰也葬在他乡。我父亲是长子,虽然也跟着我搬进城里,但生前再三嘱咐我:长子不离父,死后骨灰一定要送回老家为爷爷奶奶顶脚。

20xx年清明,我把分散居住在各个城市的4个弟弟,三个妹妹叫回来,抱着父母的骨灰,提着装满酒、纸钱的篮子,回到故乡让父母在另一个空间与爷爷奶奶团聚。我做为家族的长孙,在爷爷奶奶坟前内心非常愧疚,因为爷爷奶奶还有6个亲孙子,5个亲孙女我没带来。

在唢呐声中,我接过风水先生手中的铁锹,在祖父母坟墓的下方象征性地挖出第一锹泥土,然后才由乡亲们扩展出一个新的墓穴,再把父母的骨灰盒轻轻放下去。这种民间仪式,在表明:我是这一小片土地的主人,除了我,谁也无权打破我祖先们的梦境。可是我也是长子,多年以后,当我在某条道路上倒下,谁能把我送回故乡安息?谁将在这片墓地里为我挖出第一锹泥土?虽然我也有儿女,但他们并不在这里出生,能有我眷恋故乡的情结吗?忽然我明白,总有一天,我的后代子孙可能渐渐不再涉足故乡,会彻底忘掉这个地方。

下山后,我的堂兄为我们准备了一顿久违的家乡饭菜,粟米干饭水豆腐。饭后弟弟妹妹们都有自己的事回去了,我执意留下来在堂兄堂嫂家住上一夜。

堂兄堂嫂已经都七十多岁了,他们的子女也都随着城市化的脚步变成了城里人,老两口舍不得离开老屋,还苦苦地坚持着留在乡下相依为命。总有一天他们不得不走,落叶归根那是在死后,当一个人老得连吃口饭都困难的时候,只能投奔子女。村里为数不多的几户人家,有一半是留守老人,牵牛赶羊背草的乡亲们大都是妇女、小孩或长者,村子好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,显得毫无生气。

在这个夜晚,孩子们对我的出现感到陌生,长者们对我的话音和步态感到亲近,因为我不但生得酷似父亲,还让父母长眠在生养他们的地方。我在替父母返回故乡。

这一夜,也许是我最后一次住在家乡的土地上。我担心,一个叫李家沟的村庄在这块热土上还能存在多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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